圓圓和萍萍

相識,是很多晚上提着廉價兒童玩具,在公園厚着臉皮向家長銷課開始的。

是你們,使我職業中的變了一點

「狗土土」是她们对我的日常指代。

我說發工資了,請我吃飯唄。「放你娘的屁!你請俺兩吃還差不多~」

萍萍提议下班一起去吃麻辣烫,圆圆说不去,我说馆子不错就去呀。之后我听她们开始聊哪家馆子不错,「唉,一起去吃吧!」位于我住处附近的餐饮街,她们点了汤菜,我选的伴菜,酱汁味道很足。

27号那天我签了劳动合同,拇指蘸上红墨水,按在白纸黑字上。我有些失落,不自在,似乎被禁锢住了。我呆呆想着,圆圆突然寻过来,将上厕所后手上没有甩干的水珠两个巴掌糊在我的脸上。

從七月開始,就沒有休假過,八月也會如此。晚上不早點睡的話(十二點之前),第二天宛若行屍走肉。現在連插科打諢1的力氣都不怎麼有了。我們靜靜坐在椅子上,聊(我主要聽)生小孩,癌症。

萍萍好奇爲何今早我這麼高興。其實我只是昨晚睡飽了,今天也買好了早餐。

我们偷偷带零食一起分享(我主要吃好像,感激投食)🤭

萍萍诊断我肤色的黑来自于湿气过重,需要排湿。还要趁着年轻代谢快早点排。

我准备从烟台坐高铁去北京,圆圆说,「你痴?!从潍坊坐啊,潍坊2是最大的中转站。」我看了下车票,不仅车次多还便宜不少。「出去也不问问俺们。」对我白眼🙄

「hang!~」这边的方言,我不太会发音,意思大概是「...这样吧?」,「...是吧?」

昨晚梦到被辞退了。圆圆送我回去,在电梯里,我推着她的小电驴。我问,萍萍呢?她说,萍萍早就辞职了。今早碰到萍萍,她嘟囔一句,「做梦都被你气!」我有点懵,追问下去,原来她梦到让我去拿果蔬盆,结果我去厕所找了个簸箕过来🤣

我一个月没有换洗床单,被套还有枕套(在这里我停顿了很久,还有一件套是什么呢?检索发现是原来一对枕套🙄)的事情被她们知道了,直呼「天呐」「真不干净」,好似我不是现代人类。夏天她们几乎不到一周就会整个换洗一次,可能棉织物显脏些。我解释有洗衣机的日子里,我可是窗帘不到一个月都要洗一次的!不过,看到床单上沾有耻毛和腰果的碎屑时,我也是无语的。(回去后统统拿到干洗店!)

最近我们常常聊起北方的冬天,屋内的暖气是多么舒服(以至于上火)茫茫大雪似乎也很令人期待。

昨晚跑完步,本来是准备(无意识地)去往常的一家自助餐吃点什么,骑行中转念一想:圆圆好像推荐过她家对面的那条街,吃食很多。我一直没去过那儿,去探索一下吧!所见嘛,确实如她所说,我的狗头一直望个不停,最终停留在一家名叫「老济南把子肉」的招牌上。那是一家夫妻店,几张桌椅,客气经营。提供的粥很好喝,似乎是玉米糊。吃饱之后又在附近逛了一会儿,看老大爷下象棋。


註釋

1園園:哼~誰稀罕和你插科打諢!

2汽车途径潍坊软件园,看起来十分整洁,绿化也很好。微微心动,开始调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