寿
外公过寿那天,爸爸妈妈、哥哥姐姐、姐夫还有我都回家了,在一起吃吃喝喝,好不热闹。来祝寿的人很多,大伯在街上的饭店预订了了五桌酒菜,吃饭前我们拍了家族合照,我有些讨厌请过来拍照的大叔,他看起来一副敷衍的模样。那天下了蒙蒙小雨,凉快且灰暗。我和几个小孩在一桌,他们可真能吃呀,来一盘炸虾便一扫而空。我反而吃不动,手里不端碗白米饭会感到不踏实,而上饭店在老家是意味着好好喝酒吃菜,哪能像在家里似的呢。妈在旁边一口啃大半块猪蹄的模样笑到我了,耐(那)嘴巴张得好大喔,妈,这样你怎么减肥呢?我笑她。我主要是喝汤,鲜美的猪肚子蹿肉(滑肉)汤,还有吃炒青豆。对了,和爸妈早饭去大姑家吃的,大姑弄了炒番瓜籐子,口感沙沙的有点粗糙,新鲜的刚从地里摘下来的,又非常嫩。过年回家,这种菜是吃不到的。不知道烟台的菜市场有没有番瓜籐子。
中午,大伯、小伯、爸、还有姐夫都有些喝多了,姐夫喝得说想钻桌兜子(桌底),爸一如既往喝一口巴不得拉别人喝一杯,大伯喝起来气吞山河,一口吞半杯,喉咙只稍微一紧。我很少看小伯喝酒,这次也是高兴吧。
晚上去了小姑家,因为二姑爷做了很恶劣的事,并且态度上不知好歹,大人们在一楼教育他。我一个人上楼了,无聊滑手机,偶尔默默在窗边偷听一会儿。
(先写到这儿,肚子饿了,去吃面了
一晚上沒睡好,我在外公房裏的躺椅上迷迷糊糊睡着了,半睡半醒間,大舅進來找些什麼,他指了指我右手邊,頗嗔怪地笑說,“看看你外公買的褲腰帶,都可以開店了。”我聽完這句話只一會兒便馬上昏睡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