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燒

不记得这是今年第几次想起爷爷,初二那年他去世之后,我几乎是遗忘了。下午我的身体在图书室发了低烧,仔细想想,昨晚有一个梦——我想去小便,脖子被什么人的手肘从后面捆住了——其中有什么联系吗?醒来也没察觉到身体有什么异样......低烧的同时,编写的一小片 code 也运行出摸不着头脑的 bug。

走到室外透透气也没有缓解的趋势,我回家了。洗热水澡,换上睡衣,拉上窗帘,关灯,上床。我躺在床上,张开嘴巴吐气,肚子随之缓缓起伏。这让我想起爷爷,我和他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,天黑之后没多久我们就会上床,有一盏他自己弄的灯吊在床的顶端,开光设置在他的枕旁。我再看一会儿电视,或者我们闲聊什么,没过多久便熄灯了。很浓的黑暗侵袭而来,莫名的细微声响,我的小脑袋一动不动,眼睛静静地睁大好一会儿。他睡得没什么粗鲁的气息,躺椅上午睡倒是会打呼噜,似乎还张着嘴。

有时候我会把耳朵贴在他的肚子上,听里面时而咕噜咕噜的声音,很好玩。

......我在那个房间那张床上打发了不少时间。小学,过来贩卖所谓小型学习机的叔叔,明明感觉是个骗子,仍然被他手上的机器迷住。晚上回家电话里和妈说,(也许会再解释这个东西对学习会有多大的帮助)雖然之前买的类似的学习机没用一段时间就坏了,但我觉得这次的肯定不一样!

没拿来学习过。准确说,拿来玩耍,可是记忆里并不好玩。怎么那个叔叔在演示的时候,会感到如此迷人呢?我记得在床上用它玩过汉诺塔,后来数学课上讲到汉诺塔,还和同学用圆纸片当棋盘,很有乐趣。

之后,我和妈谈起低烧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