yao

是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,我才意識到冰箱的壓縮機好吵!難以好好傾聽。不過無所謂了,夏天徹底離我遠去(在烟台度过的第二个夏天),大肆吃完冰箱裏的食物(父母帶過來的滷牛肉、朋友從延吉寄過來的奶油米酒),就可以拔掉你的插頭了!

搬家之後,他去了一次醫院,三次診所,躺着,針管被護士緩慢仔細地推進靜脈,有一絲殘酷,躺着,等身體好起來。吞嚥口水時他的喉嚨仍然有異物感……身體似乎有消不下去的炎症。晨晨笑說坐的工位風水不好,之前坐在那兒的女孩也總是生病。女孩辭職那天化了妝,走進辦公室那一瞬竟有些認不出是誰,她笑說自己還穿了吊帶,但是不好意思露出來。

九月是开学季,北方的夜晚很凉,yao 选修了三门课——印地安纳大学的 C311 Programming Language,赫尔辛基大学的 Programming Parallel Computers,以及 VCB-Studio 公开教程

代码相关的练习放在 codeberg 上,C311 的一些练习两年前我在莱州写过,停顿在 a9。这次重新跟着写,写得好慢,所幸有新的发现。感谢纸和笔辅助我思考 :P

惡智

……運動慾望得不到排解,渐渐退化成白癡。

書籍《所羅門王的指紋》3頁

就在我挪動大拇指在微信上回覆已經抵達小區門口的時候,虹燕姐搶先視訊了過來,我接了,“你回頭就看到我了!”她走了過來,穿着牛仔短褲,身後是她的電動車,車上坐着一個小男孩。

我是來拿一直存放(丟棄)在上一家公司辦公室的衣服(一件衝鋒衣,一件馬甲)、水杯、雨傘,以及午休用的枕頭。最初的計畫,是等某位朋友回煙一起吃飯再去拿,貌似他畢業后工作很忙吧,沒有空閒再來,我也就拖着,直到夏天快要結束——四個月過去了!

虹燕姐是上一家的人事,卻是什麼雜活都幹。也許,這是最後一次和看到她了……回去的路上,我想起那一天,面試結束後她送我下樓,都快送到院門口了,她眼睛中帶着笑還有期待,那個時候,得到了些許鼓舞呢。

Scarlett

但喜歡性愛沒有愛的性就像是用另一個人來自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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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五号,我入职了新公司,在开发区。十二楼的东边阳台可以望见海还有磁山。不过距离目前的住处有三十公里,一天公交通勤的时间加起来就有五个小时,很疲倦。一次困得简直坠入水底,头倚在陌生大叔的肩膀上摇摇晃晃睡了一路。

几天下来,和同事吃饭,我问他们这家公司拖欠薪资吗?“不怎么拖的,最晚月底就会发下来。”也许谁都没想到……截至目前为止,他们部门的薪资快被拖三个月了,甚至申请备用金都没批下来。同事苦笑,你这是从一个坑跳进另一个坑啊。

郝工之前就告诉我他要来开发区,我期待着可以住在一起,尝尝他做的菜,坐着他的车兜风,听他讲故事。但我们竟然一直没见到面,总有一个人在别处,甚至两个人都不在烟台。前些天,母父趁着活不忙驱车来此地晃荡了一天,带过来咸鸭蛋、卤牛肉、卤猪肚,还帮我定下了走路五分钟便到公司的单层公寓,俗称筒子楼(我曾在莱州住过这样的房间)。我一直没有积蓄,妈掏腰包替我付下了半年的房租,并让我每个月还她钱。

那天下午,我和父亲下海了。母亲没有换泳衣,就在海岸边踩水,拍照。我们只穿着裤衩,走到海水淹到胸口的地方,“好冷!”在水里扑通了一会儿,渐渐适应了水温,父亲尝试游泳,我看不清他的手脚是如何摆动的,只看到他过分用力造成的微微抽搐的面庞,我大喊,“你真的游起来了吗?!”,“游——游起来了!”

第二天下午,我们去了一个更干净的浴场。母亲不太愿意去水里,惧怕水,父亲叫嚷着来都来了,不下海怎么行。她有些害羞,说都没看到有女人去海里玩,泳衣还是小学时一家人去北戴河玩购入的,来之前在家试过,说可以穿没问题。我们在车外等母亲换好衣服,也许是胖了,肩带她弄不上去,所以胸罩都没脱,捂着上半身过来了。我和父亲帮她将肩带提了上去,呀,泳衣真的看起来像新的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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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周五正式辞去了干了一年,也是目前我做的最久的一份工作。“乱花钱”的本性难以纠正,大肆和同学朋友说要南下看望他们,一去看负债惊出冷汗,何况前司仍拖欠着两个月的薪资(促使我了解劳动仲裁)。依照 ruki 的说法,我一定是很讨厌钱的人,一得到就想把花掉。

回了烟台,有些想家人,不过在这里已经并不寂寞。

怎麼回事呢?春節回到老家反而抑鬱了。

(陷入了诸多思想矛盾)